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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混蛋要做什么哑巴都没法反抗? 苏呈音浮想联翩,野战 车震,野...野震? 苏呈音放弃抵抗并且怀春期待,抱着撑饱的肚皮瘫得舒舒服服:“知道你是混蛋我就放心了。” 车往城市边缘开,到农家乐庄园时遇见了冲破云层的阳光。 听芯宇说起过农家乐,是他们班同学来玩儿过,夏天来的,很有意思,在班里面津津乐道分享了好几天,把芯宇羡慕地也吵了苏秋好几天,最后挨一顿胖揍,老实了。 非节假日非周末,庄园果然人烟稀少,老板站在前台后面给两人做登记,啧声道:“你们赶上好时候了,林子里脐橙和椪柑正新鲜,多摘点,三块钱一斤,塘里的鱼,十块钱一条,钓上来想带走也行,想我们厨子现做现吃也行,再晚个把星期就太冷了,钓不到了。” 吃是暂且不用,先动动,陈祈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毛线手套,他问:“随便玩儿吗?” “当然不行!”老板叮嘱,“得注意安全,而且有摄像头的,不能搞破坏。” 两人得令,兴冲冲地朝庄园里走去,苏呈音戴好手套,问他:“突发奇想?” “昨晚查的攻略。”陈祈笑道,“本来是想泡温泉的,可惜就这一个下午,时间太赶了。” “这里也很好。”反正一眼看不见几个人,苏呈音牵住陈祈的手,“我们先去解锁哪个关卡?” 先去打糍粑。 一人一个木头舂,工作人员从大口黑锅里把热乎乎刚蒸好的糯米饭盛到圆木臼里,跟一起解题时一样,两人配合完美,可惜那是在前几十下的时候。 苏呈音摘下围巾,脱去外套,甩甩胳膊,重新归位后长吁一口气,对陈祈扬扬下巴:继续。 又几十下之后,苏呈音提不起锤,气喘吁吁对陈祈尔康手:容我歇歇。 那木舂在陈祈手里好比长剑,被他双手拄在糯米团里,露出的纤长脖颈上也泌着细细的汗珠:“好歹夜跑了半学期,等雪化了和我一起打球吧?” 苏呈音咽下一口,顺顺气儿,点头,那木舂在他手里好比千斤重,拔了两下才从团子里拔出来,陈祈笑话他:“加油音音,到时候我可不会因为你体力差太远而放过你。” 这哪里是给他加油,苏呈音听罢就腿软脚软,连手都软了,彻底打不动这团糍粑。 再去磨豆浆。 圆形石磨推着转,苏呈音成了那只蒙眼驴,本来陈祈要当驴的,苏呈音较真儿不干,端起黄豆盆塞给他,指挥他站一旁放豆子就行,自己点着脚尖哼哧哼哧地出大力。 不比挥木舂轻松,苏呈音憋红了小脸,工作人员在一旁都不忍心:“同学,我来帮帮你?” 苏呈音摇头,累是累,可看到石磨磨出一溜溜豆浆汁就觉得很开心,再次路过陈祈身边时对他咧嘴傻笑:“请你...喝...苏牌豆浆。” 还放什么豆子,陈祈把盆塞给工作人员,他俯身直接罩住苏呈音,闻见了汗热的气息,他低声道:“苏陈牌的更好喝。” 有陈祈助力,苏呈音几乎就是在跟着走,他顾不上难为情,他觉得苏秋没带芯宇来是多么正确而明智的,上班就够辛苦,就芯宇那十岁小学生的小身板,到头来还不是苏秋出力捣捶推磨? 再去喂鸡。 其实也可以捉鸡的,捉住了按斤称,当场有工作人员帮忙宰好。 陈祈问:“捉吗?” 苏呈音靠在他手臂上,软成了糍粑:“鸡捉我。” 再去钓鱼。 终于能安安静静坐下来了,苏呈音喜极而泣,屁股黏在板凳上就不动了,等着陈祈给他安装渔具。 鱼塘边很冷,先前身体里的热乎气儿散尽,两个人都戴上帽子,紧紧依偎在一起取暖。 “猜谜语吗?”苏呈音问,“是我上初中的时候,元宵节去广场看灯会看到的谜语,我没猜出来。” 陈祈说:“猜。” “听好了,只给你一次机会---上面的开心,下面的痛苦,上面的一用力,下面的就出血。猜一项运动。” 陈祈:“... ...” 苏呈音微微仰起脸看他,还努努嘴。 陈祈失笑:“行吧,我猜,是床上运动吗?” 苏呈音:“... ...” 苏呈音后知后觉,磕巴道:“你...完全,完全猜错了,是钓鱼,是鱼咬钩。” 陈祈笑够了,说:“确实错了,我会让你也开心的。” 感情太好了也困扰,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苏呈音垂眸佯装没听见,片刻后又自己露馅:“其实我以为你要带我野震的...” “野什么?” “...野震。” 陈祈略微猜测:“野战时车震吗?” 苏呈音好无辜:“嗯。” 陈祈真的要被他可爱死了:“我妈的车,不太好。” “我知道!”苏呈音赶忙澄清,“我不是,我没那么想,我也...我也觉得不太好。” 鱼是别想钓上来了,早被吓跑了。 小火苗嗖嗖燃烧,陈祈说:“我们走吧,去开房,好吗?” 苏呈音又垂眸装耳聋,他嘟囔着问:“你mama...还有你爸爸,他们为什么不反对?” 话题跳转太快,陈祈愣了一下才安慰他:“他们为什么要反对?” “和男生,而且我还是哑巴。在他们看来,我哪里都配不上你才对。” “在他们看来,能有人喜欢他们儿子,他们就感天谢地了。” 苏呈音才不信他的鬼话:“你爸爸昨天都问你什么了?” 陈祈轻轻莞尔,将昨晚的双方会谈跟他重现:“我爸担心我瞎胡闹,我没有胡闹,我这么喜欢你。” 话音刚落,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陈寒柯。 周围很安静,陈祈揽住苏呈音,接通后点开免提:“爸?” 陈寒柯问他:“在农家乐呢?” 陈祈“嗯”道:“钓鱼呢,我们还打了糍粑,晚上带回去给你们尝尝。” 陈寒柯笑道:“我们在你姥爷这儿,他说他知道一个江湖老中医,明天上午你请个假带你去看看,不针灸。” “不针灸,吃药吗?” “不吃药,电击。” 陈祈沉默一瞬:“爸,我高三了,假特别难请。” 苏呈音在一旁使劲儿戳他,被捉住了手指。 “天降大任于斯人。”陈寒柯说,“开车慢一些,别玩太晚了。” 电话挂断,陈祈感叹到:“亲爸,亲姥爷。” 苏呈音诱惑他:“你去,去看看,你明天去,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件秘密。” 陈祈把他手塞进衣袖里捂着:“得看这件秘密能不能等价交换让我被电击,卧槽,什么样的电击啊。” 鱼漂抖动,两人光顾着说话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