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江山射姬在线阅读 - 【江山射姬】第十一章

【江山射姬】第十一章

    【江山射姬】第一部·诺亚方舟·第十一章

    作者:森破小子

    2021年9月10日

    字数:9553

    王夫人的yin荡程度超乎陈肇的想象,她一边放荡的揉捏着垂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另一手扶着陈肇的yinjing,舌头和嘴唇并用,在充血挺立的yinjing上来回舔弄着,不一会,陈肇的阴部就被弄得湿淋淋的,不像芊芊一样,芊芊在给陈肇koujiao的时候是很少直视陈肇的眼睛的,羞耻心仍然占据着她内心中的绝大部分,但是眼前这个王夫人,两只眼睛充满了魅色,直勾勾的盯着陈肇的脸,观察陈肇的表情,充分用自己的脸部表情表达着自己的情欲。

    王世贞远远的斜靠在床头上,一条腿耷拉在床下,另一条腿搭在床尾,两腿间的yinjing也直立立的挺立着,个头和长度都比陈肇差远了,他一言不发,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老婆蹲在一个年轻小伙子胯下koujiao。

    「好儿郎,床上来吧。」

    王夫人舔弄了一阵子,似乎实在是等不及了,媚笑着站了起来,牵起陈肇的手就往卧室的床上走去。

    陈肇和王夫人来到床边,王世贞往床里面靠了靠给两人腾出位置,王夫人坐在床上,拉着陈肇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还把他的手拉到了自己下体的阴部,让陈肇玩弄她的rouxue。

    陈肇靠在王夫人身边,手往下面一探,她的三角地带已经全是yin水,陈肇知道这个夜晚还长着呢,也不着急直接进入正戏,掰开这个嫂夫人的大腿给她舔阴蒂,王夫人环抱着陈肇的头,抚摸着他的头发,被舔的yin叫练连,眼神都朦胧了起来,显然是被弄得极其舒服。

    不用王世贞说,陈肇也知道这个老家伙有很重的绿帽情节,很喜欢看别的男人跟他的老婆性交插xue,陈肇自然也就不再扭捏了,直接把王夫人rou感的身体压在床上,噘起屁股,把坚硬的rou棍插入到了王夫人的浪xue里面,王夫人浪叫一声,两条rou腿盘上了陈肇的腰,双臂紧紧的抱住陈肇。

    陈肇一上来动的就很是激烈,王夫人的yindao里面已经足够湿润,插起来十分有感觉,王世贞则靠在床头兴致满满的观看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的结合处,陈肇没动几下,王夫人的下面就被插出了不少浪汁,包裹着yinjing的yinchun,以及附近的阴毛立刻变得湿哒哒的。

    陈肇猛插了一阵子,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王夫人显然是床上老手了,被男人拍一下屁股就知道是要换姿势了,她赶紧爬起来,改成噘着屁股趴在床上,陈肇调整了一下位置,让王夫人的头对着王世贞的下体,又一次插进她的rouxue抽送了起来,王夫人双手扶着王世贞的略显消瘦的大腿,伸出舌头在王世贞的下体附近来回舔弄,结果没舔几下,就只能一边喘气一边浪叫了,陈肇的攻势实在是太猛烈了,再加上如此yin荡的气氛,王夫人被干的十分动情,已经快要高潮了。

    陈肇越干越快,一手掐着腰,一手扶着王夫人丰满的屁股,快速的抽动了十几下,在王夫人的浪叫中一下子把guitou顶在了她的zigong口处。

    王夫人一下子瘫倒在王世贞两腿之间,急促的喘息着,屁股一颤一颤的,显然是在高潮喷水。

    陈肇慢慢感觉到yindao的紧张感开始变弱,他慢慢的抽出yinjing,王夫人心领神会,在床上掉了个头,把脸朝向陈肇这边,又把刚刚高潮过,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紫红色的rouxue口对准自己丈夫那边。

    王世贞深吸了一口气,握着jiba插了进去,陈肇往下坐了坐,王夫人又张开小嘴开始服侍陈肇的大jiba。

    王世贞显然不如陈肇这个小年轻持久有力,在自己夫人的浪xue里面捣了几十下就开始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一副即将射精的样子了,也许是这种场面实在是太过于yin荡,让王世贞有些把持不住,也许是年老色衰,王世贞又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双手抱住王夫人的屁股,抖动了几下,将yinjing往里面一顶,畅快的射了出来。

    王世贞射完之后,将已经几乎软下来的yinjing从rouxue里面抽出来,王夫人也被弄的极其兴奋,满脸通红,她摸了摸陈肇的yinjing,亲吻了一下紫红色的大guitou,让陈肇稍等片刻,她去洗一洗。

    王夫人洗完之后,王世贞靠在床头继续欣赏两人的春宫戏。

    陈肇这次抓住王夫人的两个脚丫子,像骑摩托车一样,蹲在床上再一次干王夫人的rouxue,干了几十下之后,有把她的两条小腿夹在腋下,两人性器官的结合程度一下子提高了不少,yindao里面的挤压感更加强烈,王夫人自然也被干的更加舒爽,陈肇的一对大睾丸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王夫人的屁股上,在旁边观看的王世贞也很是入戏。

    终于陈肇感觉要射了,他抬头看了一眼王世贞,王世贞轻微的点了点头。

    陈肇看一眼王世贞,意思自然不用多说,陈肇表示自己要射了,射在外面还是射在里面?王世贞点头的意思就是让他射里面。

    陈肇开始大幅度的抬起屁股,把yinjing抽的只留guitou在王夫人yindao中,然后往前一拱,整个yinjing整根没入,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陈肇如打桩一般前后抽动,王夫人被插的牙关紧咬,只能从喉咙里面发出伊伊的声音,她已经完全沉醉于性交之中,额头和胸前都有不少汗水,全身都兴奋的泛红。

    陈肇进行了最后一次猛烈的刺入,紧紧搂着王夫人的大腿不动了,王夫人则猛地一扬脖子,

    两手把床单抓出了无数皱纹,两条腿不断的颤抖着,王世贞张大嘴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浓密的阴毛交织在一起,但是王世贞完全知道,这根粗大的阳具正在自己老婆zigong口处射精。

    后来王夫人给王世贞形容这次射精,说「绵绵无绝,又汹涌似洪水,疑满溢而心生虑耳」,翻译成白话文就是说,陈肇yinjing射精的时候,一股又一股的好像永远射不玩,而且每一次射出的都很多,我都怀疑的我的yindao和zigong要装不下这么大的jingye量,担心肯定会溢出来很多jingye。

    两人射过一次之后,简单的休息了一下,王世贞从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个一指宽,一个巴掌长的小盒子,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一颗颗的圆形小球,每一个小球都被油纸包裹着,他取出两颗,打开油纸,里面是黑色的圆形药丸。

    陈肇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

    这显然是古代流行于权贵圈子中的春药。

    陈肇在学习这个时代的中医的时候,当然也发现了很多中医理论的不足,现代医学理论比这个时代的中医理论先进太多,陈肇也接触了一些房中术的春药炼制理论,这些春药制作的理论简直可以用幼稚可笑来形容,古代中医强调阴阳结合,五行统一,气形神相互作用,以此为指导理念制作的春药很多都走上了歧途。

    陈肇对这种土制春药是嗤之以鼻的,土制春药的有效成分少,对人体的伤害大,古时候有很多权贵「纵欲而亡」

    的例子,其实这些所谓的纵欲而亡并非真的是精尽人亡,大多数都是服用春药过多导致的。

    王世贞之流的过去与未来显然也可以描绘出一个简单的脉络,从年轻气盛,色欲旺盛,到中年逐渐力不从心,而此时正值事业有成功成名就,家中美妾艳妻,一个个都等着他宠幸,所以开始接触春药,慢慢的,春药的药力对人体的刺激作用越来越弱,所以开始追求更加有效的春药,土制春药的杂质比现代春药多无数倍,药力越猛的往往毒性越强,毒素开始在体内淤积,最终内循环紊乱,脏器衰竭,最终走向死亡。

    而这个长期累积的过程,被简单的总结为一句「纵欲过度」,显然是不客观,也是不科学的。

    陈肇当即拒绝了王世贞「一起来一颗」

    的邀请,但是这个时候跟王世贞谈春药的危害未免太过于扫兴,而王世贞的身体健康对于陈肇来说又至关重要,于是陈肇灵机一动,这样跟王世贞说道:「王大人,小子对房中之术略通一二,手上有刚刚炼好的春药,不如王大人试一试?」

    王世贞对陈肇的医学素养有最直观的了解,他非常肯定陈肇在医学上的成就,一听陈肇居然对春药有研究,自然是喜不自胜,赶忙让陈肇献宝,陈肇回到自己屋子里面,偷偷唤出山水先生,兑换了现代春药,也就是大名鼎鼎的伟哥万艾可,但是仔细一想,这东西生效起码要过一段时间,而且饮酒之后服用是绝对禁止的,于是又另外兑换了一瓶延时喷雾,这些东西,陈肇自己是根本不屑于用的,因为他本身的性能力被系统大幅度强化过,怎么可能需要依赖这些东西?陈肇兑换这两样东西就是要给王世贞献宝,这两个现代医药学的产物,药力比任何一种古代春药都要猛,又经过了提纯,毒性反而最弱,最适合王世贞这样的人。

    陈肇把伟哥一粒一粒拆出来,塑料的药板有点太高科技了,让王世贞看到总归不太好,延时喷雾同样,这个喷雾聚乙烯瓶子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就跟魔法产物一样,上面的文字也不能让王世贞看到,所以全部喷到了一个瓷瓶里面,用木塞子塞紧。

    陈肇带着这两样东西回到了王世贞的卧室,王世贞拿到这两样药物,迫不及待的就要使用,陈肇看王世贞要打开瓷瓶饮用,赶忙阻止了他,然后教了王世贞使用方法:「蓝色小药丸」

    要在行房事之前半个时辰服用1到2粒,并且服用此药不能饮酒,「延时水」

    则可以立即使用,用手指沾取少许,涂抹在性器官上即可。

    王世贞听明白了,这口服的药丸看来今天是不能吃了,傍晚时分可是刚喝过酒,于是只能尝试延时水,他有些怀疑外用的春药,王世贞自己自然研究过不少春药,外用的春药基本上都没有显着的效果,他沾了少许,涂在了自己的guitou和yinjing上,期初只是感觉到些许清凉的感觉,心下立即有些失望,目光又飘向了自己珍藏的药丸,然而没过多久,王世贞就立刻感受到气血开始往下体涌了过去,他兴奋的满脸通红,本来半软不硬的yinjing前所未有的坚硬了起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个rou滚越来越挺翘,简直比他年轻时候还要厉害,王世贞喜不自胜,立刻又招了一个小妾和一个丫鬟进来陪房,显然是又有了做一回真男人的信心。

    王夫人看到自己老公一下雄起,自然也是yin心大起,端了盆水洗了洗yinchun,又从yindao里面往外挤了挤jingye,陈肇在里面射的实在是太多了,王夫人弄了好半天也弄不干净,索性也不弄了,马上又跟王世贞在床上乱作一团,新招进门的那个小妾和丫鬟则在一旁服侍陈肇。

    陈肇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丫鬟就是几天前那个钻到桌子底下摸他性器的女人,王府上的人都称呼她「巧丫鬟」,这个小妾看来也是被王世贞调教过一段时间的女人,对这种场景也是轻车熟路,趴在陈肇胯下「咕叽咕叽」

    的吮吸着

    他的roubang,丝毫没有羞涩之感。

    陈肇射过一次之后很快又硬了起来,他一手抓着那个小妾的rufang,一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双腿盘坐在床上,那个小妾自然懂得,掰开rouxue口就开始跟陈肇玩观音坐莲,巧丫鬟则在一旁对陈肇的脸颊和脖子又亲又吻,一时间,两条yin棍在两个yinxue中进进出出,rou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一屋子中的三个女人用各自的腔调yin叫着。

    当晚,王世贞的第二次十分持久,干了足足将近半个时辰,才射出了第二发,而且三个女人的yin荡rouxue都很认真的享用了一番,以前他可没这种本事,对付一个女人尚且还需要用手指,今天居然能有如此威能。

    王世贞对陈肇的感激之情在妻妾面前难以对陈肇言表,两个男人之间也算是心领神会,陈肇陪着王世贞玩到了深夜,也射了三次,三女二男终于搞得疲惫不堪,王世贞的床实在不够这么多人休息,陈肇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肇回到了自己房间里面的时候,已经依稀能够听到城郊外的鸡叫声,时间差不多已经是凌晨四点往后了。

    那小妾穿戴好了回了王世贞的房间,巧丫鬟则被王世贞安排在了陈肇身边,叮嘱她照料陈肇休息,巧丫鬟赤身裸体的抱着陈肇的衣服跟在他后面,陈肇光着身体,拖拉着鞋子走在王府的大院里面,抬头看了看天空,这个时代的天空是如此的干净,月亮明亮的让陈肇这个现代人感觉有些魔幻感,不久之后,随着工业化的到来,如此干净的天空也将随之而去,再也难以看到了。

    陈肇有些感叹,巧丫鬟不明所以,只能抱着衣服在后面等陈肇,陈肇回过神来,对巧丫鬟道:「你去休息吧,衣服给我就行。」

    巧丫鬟马上瘪起嘴巴,膝盖一弯就要跪下,陈肇赶紧抱住她,道:「你别这样,唉,算了,你跟我来吧。」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兴奋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褪去,胸口和脸颊都很红,全身的肌rou也处于兴奋状态,巧丫鬟拿了湿毛巾给陈肇擦拭身体,陈肇已经有些习惯了侍女的服侍,坐在床上任由巧丫鬟拿着毛巾在身上擦来抹去。

    巧丫鬟显然很喜欢陈肇健壮而又修身的身体,一只手拿着毛巾在陈肇身上擦拭的时候,另一只手还偷偷的抚摸陈肇的胸肌和大腿,这个色欲侍女显然也还沉浸在刚才的激情之中,脸蛋红扑扑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肇身上,嘴角带着略显yin荡的微笑,而且最要命的是,她也就这样光着身子服侍陈肇,一双柔嫩的竹笋奶子就在陈肇面前晃来晃去,如樱桃一般樱红的rutou很是诱人。

    结果巧丫鬟擦到陈肇下体的时候,陈肇的yinjing又精神了起来,巧丫鬟嘴角含笑,伸手握住了陈肇的男根,轻轻依偎在陈肇身上,丰满的rufang贴在陈肇的手臂上,轻声低语道:「公子,又硬了,婢子服侍公子再来一次吧。」

    陈肇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巧丫鬟的rufang,问道:「玩了一整个晚上,你不累吗?」

    巧丫鬟爬上床来,搂着陈肇温柔的说道:「婢子就是被公子弄三天三夜也不累,公子是不是玩腻婢子了?要不要婢子喊另外一个丫鬟来陪公子?」

    陈肇把巧丫鬟往床上一推,巧丫鬟马上面目含春的张开双腿,双手掰开那个粉嫩的rou缝,邀请陈肇再一次插进来。

    陈肇立刻趴在巧丫鬟身上耸动起来,巧丫鬟则积极的迎合着陈肇的抽插,两人结合的部位马上发出了「咕叽咕叽」

    的yin荡声音,陈肇一晚上已经射了三次,第四次应该会更加持久,然而让陈肇没想到的是,这个巧丫鬟可真是个精通房中术的妙人,她很是明白如何迎合男人,下面的小rouxue把陈肇的roubang包裹的紧紧的,像个小嘴一样狂吸不止,表情也十分精彩,时而皱眉yin叫,时而缠绵柔情,弄得陈肇的rou棍越发坚硬,竟然感觉又快要射了,小狐狸精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女人吧。

    陈肇在上面耕耘了一阵子,巧丫鬟搂着陈肇的背部,感觉到了陈肇背上又开始出汗了,她轻声在陈肇耳边道:「公子,要是累了就让婢子来吧。」

    陈肇吻了她脖子一下,刚才跟王夫人剧烈运动确实有些久了,腰和腿都有点酸,陈肇没有假惺惺的拒绝,轻轻嗯了一声。

    「公子,侧躺在床上吧。」

    巧丫鬟柔媚的笑了笑,让陈肇侧身躺下,她面对着陈肇也侧身躺了一下,伸出一条手臂放在陈肇脑袋下面,让他躺着更加舒服一些,另一只手揽着陈肇的腰,两对奶子挤在陈肇胸前,下面的一条腿紧贴着陈肇的腿,另一条腿灵巧的抬起来,绕过陈肇的屁股,勾住了陈肇的一条大腿,rouxue口刚好露出来,她伸手把陈肇的guitou塞进那个rou缝中,然后下身往前一套,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陈肇感觉这服务实在是太贴心了,他身为一个男人就只需要侧躺着,连动都不用动。

    巧丫鬟开始扭着小腰前后动了起来,胸前的两颗奶头在胸前的触感十分明显,她并非是只有下体在动,一身的软rou都贴在陈肇身上摩擦,陈肇感觉十分刺激,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巧丫鬟一脸浪荡的表情,一双含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陈肇的双眼,嘴中还发出「嘤嘤啊啊」

    小声浪叫,没摆动几下,陈肇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她耸动了起来,竟然很快有了射精的感觉。

    巧丫鬟

    明显感觉到套在里面的yinjing越来越硬,知道陈肇要射了,马上紧紧的搂住他,下体扭动的越来越快,两人最终同时低吟一声,陈肇把yinjing插入rouxue的最深处,喷出了今夜的第四次精华。

    两人rou紧的抱在一起,良久,巧丫鬟缠在陈肇身上的腿放了下来,陈肇射的极其舒爽,巧丫鬟并着双腿坐在床上,让陈肇躺平,又开始忙上忙下,拿着毛巾用温水洗了一边,用新毛巾给陈肇全身擦了一遍,还低头把yinjing里面残留的jingye也都吮吸了出来,陈肇不禁感叹,这个时代的女人侍候男人的技巧实在是太周到了。

    「公子,你可真厉害,又硬起来了,而且这一次也射的很多呢,感觉还能再做一次。」

    巧丫鬟温柔的擦拭陈肇roubang的时候,陈肇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不禁让巧丫鬟很是惊讶。

    「还是早点休息吧,再来一次天都要亮了。」

    陈肇抓住巧丫鬟软若无骨的小手说道。

    「男人这里硬了,不做多浪费呀?硬了就应该在女人的里面射出来,什么时候软下去了再休息呀。」

    巧丫鬟又缠了上来,陈肇却只是把她搂在怀里,巧丫鬟知道陈肇不愿纵欲过度,便安静的躺在陈肇怀中,乖巧的不动作了。

    一整夜的体力活动消耗巨大,陈肇搂着巧丫鬟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软rou,慢慢困意袭来,两人缠绵着睡了过去,陈肇一觉睡到了将近中午,醒来的时候巧丫鬟早就不在床上了。

    陈肇自己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正穿着衣服,就听见了敲门声:「公子醒了吗?」

    陈肇听出是巧丫鬟,便道:「醒了!」

    巧丫鬟推开门进来,反手关好门,跪坐在床边服侍陈肇穿衣服:「公子,醒了喊一声便是了,婢子就在门外候着呢,要不是婢子听见公子洗漱的声音,都不知道公子醒了。」

    陈肇知道这些丫鬟在这种贵族大院中的生活,对主子那可是得百般服侍,尽心尽力,如果主子早上起来自己洗漱穿衣完毕,丫鬟定是要遭训斥的。

    搞定卫生问题之后,陈肇准备辞行,却发现王世贞并不在家,王夫人告诉他说王世贞上了衙门,并且王世贞给陈肇留了话:他让陈肇吃了午饭,在家中等他,王世贞与陈肇有要事相商。

    陈肇不知道王世贞是何用意,正好陈肇也有话要对王世贞讲,就答应了下来,午饭是陈肇自饮自酌的,仅有一个年龄很小的丫鬟给他端酒布菜,午饭之后没等多久,王世贞就从衙门办公归来,回来的王世贞满面春风,显然是昨晚的性活动让他志得意满,精神状态尤其的好,他发现陈肇很老实的坐在客厅,便笑着说:「陈贤弟怎还如客人一般,入王府当如回家。」

    陈肇知道,经过昨晚一晚上的疯狂之后,王世贞已经把他当自己人对待。

    王世贞拉着陈肇的手让他挨着自己坐下,告诉他过一会儿之后,自己要去参加一个诗文雅集,地点是在钱塘江的一艘画舫上,他邀请陈肇跟着他一起去参加。

    所谓诗文雅集,其实就是文人权贵聚集在一起饮酒作诗娱乐嫖娼的文雅词语,这个时代的江南娱乐文化中少不了妓女,而且这个时代对妓女和嫖娼的定义与现代完全不同。

    在这个时代,妓女是分等级的,高级的妓女的文化水平相当的高,她们通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仅仅出台价高昂,对嫖客的身份也有要求,单单有钱是不行的,重要的是功名、才气、长相,她们对于没有文化没有官职只有银子的大商人是看不上眼的。

    这类高级妓女也不一定与嫖客发生真正的rou体关系,是否与嫖客上床完全取决于她们的个人主观意愿,就算是一个没什么钱的大诗人,她们只要喜欢,诗人为她们写诗谱曲,上床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也没问题,嫖资只是次要的,但是如果只是用钱砸,能见上一面也已经是万幸。

    陈肇身为一位历史学家,自然对这个时代的娼妓文化有一点研究,从整个时代与国家的角度看,因为地位的两级分化比较严重,明代社会的中产阶层极度缺乏,社会基本上只有两个组成部分,一部分是以皇权、贵族、士大夫、地主、大商人等组成的特权阶级,当然,特权阶级中也有明确的等级区分,另一部分则是以贫农、佃户、小自耕农、长工、手工业者、小商小贩等组成的无产阶级,所以色情产业也必定因此种社会结构和生产力水平产生适应性的变化,无产阶级没钱嫖娼,特权阶级往往三妻四妾,因此妓女如果简单的只是卖身,满足男人的性欲,真正有需求的无产阶级没钱消费,权贵阶级又没有特别旺盛的需求,再加上极度缺失如现代一般有一定消费能力的中产阶级,因此娼妓行业势必朝着高端化、文雅化、内容化的方向发展,以适应权贵阶级的消费能力和兴趣取向。

    对于王世贞之流的权贵人物来说,解决性欲的发泄早已经不是问题,问题是家中的女人一般不能跟他们达成心灵与精神层面的同频,他们需要一个能够与他们饮酒作诗,下棋作画的女性对象,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嫖娼。

    这根现代的伴游有一点像。

    陈肇很清楚晚上的这个场子估计就是这种风格的社交场所,但是理论上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的去实践又是另一回事了。

    陈肇比较委婉的向王世贞表达了自己的担忧,说自己从没去过这种类型的聚会,恐怕会失了礼数,也会给王世贞丢人。

    王世贞接下来只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让陈肇一下子触及到了以王世贞之流所代表的权贵阶级的集体潜意识层面。

    「盖天下古今之礼,其情一而已矣。」

    王世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王世贞这句话其实是在说,古往今来所谓社交场合的礼数与规则,都是按照人情关系制定的,陈小友你虽然不知道那些礼数,但是你是通晓人情世故的人,所以没关系。

    这句话还有极其隐晦的第二层意思,王世贞表示说,我是这场诗文雅集的主角,这场宴会我说了算,来参加这个宴会的人都要卖我人情,卖我面子,你是我邀请来的,谁敢在礼数问题上跟你找茬呢?这些宾客只要想要维系与我的人情关系,你做什么事情都自然有人奉承你,给你台阶下的。

    这句话说的很是在理,也极为霸道,很简明的揭示了这个时代权贵阶层绝对霸权的特性,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明代末期宦官当道,太监掌权的最根本的原因,太监的权利来自于腐朽的皇权。

    王世贞与陈肇敲定了晚些时候一起去画舫参加诗文雅集的事项之后,又问起了昨天陈肇交给王世贞的春药。

    陈肇一开始还以为王世贞要问陈肇多要两副春药,没想到王世贞并非是这个意思,王世贞以一种长辈的口吻,叮嘱陈肇,这两种春药断然不能高调宣扬出去,王世贞也会为陈肇严格保密,他进一步隐晦的说明道,春药这种东西,古往今来趋之者若鹜,无数有权势的人,甚至是皇家,都在寻找这个世界上最有效的春药,陈肇提供的这两种春药的价值在这些人眼中,就是金山银山也换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身怀此等贵重之物,切忌露白,这东西是双刃剑,如果能在对的时刻进献给对的人,对陈肇是大有好处的。

    陈肇有些感动,他一直视王世贞为利益共同体,但是王世贞显然是把陈肇当做最亲近的人来看待了,确实,以王世贞的权势,直接把他的春药以及陈肇这个人进贡给皇家是最合算的,皇家在陈肇身上获得的价值必然能让皇室惊喜万分,王世贞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也不无可能,但是王世贞没有这么做。

    陈肇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对王世贞的一番教导表达了感激之情,同时也表示,这两种春药的使用一定要节制,日日服用必然无益于身体健康,用完之后,可以再找自己要。

    王世贞欣然应允。

    随后,王世贞带着陈肇正式准备参加这次「钱塘江诗文雅集」。

    在前往聚会地点之前,王世贞有意向陈肇展示上层人物如何完成聚会之前的流程,首先,参加这种集会,身边没有高级妓女陪衬是绝对不行的,这是基本的守则,他先叫了自己的管家,让管家把自己的手信交给杭州府最有名的妓院之一「媚香楼」。

    管家将王世贞的手信带过去之后,很快带回了媚香楼鸨母——也就是妓院最高职位的女性管理人员的花牌,当然,鸨母一看到王世贞的手信,自然会给这种位高权重的地方大佬优先安排最顶级的妓女,这些花牌各自代表着各个高级妓女,花牌上的花纹的复杂程度,以及花牌材质的高级程度,表示这个高级妓女的出局费用的高低,以及业务水平和受欢迎的程度,想点那个妓女陪伴出游,就留下对应的花牌,送回来的花牌就是拒绝掉的。

    管家送回去之后,会传王世贞的口信,轿子何时去接送妓女,去往什么地方,是什么类型的宴会,都会一一说明,以方便妓女做准备。

    一般港台古装电影和连续剧中那种为了妓女争风吃醋,在青楼产生剧烈冲突的剧情,很难在王世贞这种级别的人物身上出现,这个流程就是妓院与权贵圈子形成的一种默契,一来可以避免两个权贵大佬在青楼点同一个妓女的尴尬情况出现,二来这些权贵完全不必亲自登门,保全了他们的光伟正的形象。

    宴会结束之后,妓女做轿子返回妓院,王世贞再次托管家将银子和花牌一并送回妓院,整个交易流程就算是走完了。

    王世贞很耐心的为陈肇一一讲解,陈肇领会的很快,王世贞示意陈肇也选一个花牌,陈肇有些犯难,不知道该选哪个,也不知道哪个合乎自己的口味。

    王世贞便问道:「贤弟可钟情诗词?」

    陈肇道:「一窍不通。」

    王世贞又问道:「贤弟可钟情曲艺?」

    陈肇又有些尴尬的说:「亦一窍不通。」

    王世贞再问:「贤弟可钟情围棋书法?」

    陈肇拍了一下手,道:「围棋在下略通一二。」

    王世贞便笑道:「那便点这一位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留下了一个叫做「倾城」

    的花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