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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 「差不多。」 林秋懒得理会这位人类歧视者,他听见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还有抱怨。 「翻译一下。」林秋道。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的天,如果我住这里肯定要**娘的……差不多都是这些。」 「我觉得他应该不是来杀你的,不然你早死一百次了。」 说实话,林秋也这么认为,但是卫炎的出现方式和行为都太诡异,他猜不透心里慌。 “啊,你在这里!”闽南口音的中文,就在门外面,隔着一层木板听得十分清晰,“阿秋!” 林秋冷静了下,移开堵门的破烂,拉开了门,看向笑得一脸宽厚的卫炎。他掏出手机,打了行字:「你找我有事?」 “哦,对,是的。”卫炎凑近了过来,林秋必须得花很大力气才不退缩,“我有个请求,和我一起征服世界吧!” 有那么一瞬间,林秋以为这是谁搞的恶作剧,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地方搞恶作剧,无论怎么想也找不出人选,而且这个恶作剧也太中二了。 林秋疑惑的表情太明显了,卫炎热切地道:“你现在不明白没关系,只要你答应,我总会来找你的。” 林秋盯着卫炎的脸,想找出一丝破绽或者其他什么,一无所获。 “你不信我?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是世界将是我们的,不,是你的,你一定要明白,只要你动动手指就可以获得一切。”卫炎像上门推销员一样喋喋不休,“和我一起吧,我可以让你成功!大成功!”说到最后时,他用手在头顶上画了个弧,极力说明这有多宏大。 在林秋听来这就像精神病人的呓语。 沉默跳了会儿舞,卫炎脸上的表情由期盼转成不解最后定格成了失望。 “你不愿意?”卫炎的沮丧十分夸张,几乎令人怀疑是演绎,“为什么?这是大好事。” 林秋这次是真正地摇了摇头,表明了态度。 卫炎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就得杀了你。” 听见“杀”这个字的一瞬间,林秋没有犹豫,直接冲着卫炎的肚子捅了过去,那柄水果刀虽然小巧但是进入人体的长度绰绰有余,再用力搅一搅,足以让人痛晕过去失去战斗力。这是小杨教的,近身格斗时非常实用。 然而,刀子没捅进去,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从衣服的裂口里露出了黑色内衬,韧性十足。 “防弹衣。”卫炎笑了笑,和刚才的笑容没有丝毫区别,“我有准备。”说完,他就一记重拳打在林秋脸颊上。 这一拳够重的,林秋一下子倒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什么也感觉不到,试了几次也没办法爬起来。他在地上蠕动着想要找到什么扶的东西,然而这间房大概是经历过打斗,东西都支离破碎的,包括他用来堵门的垃圾。 林秋感觉脑后一重,那应该是卫炎的脚,只是稍稍一用力他的脸颊就与冰冷的花磁砖来了个亲密接触。 “真可惜。”卫炎用上了力气,林秋五官几乎贴在了地上,“我们本来应该是好搭档的,阿秋。” 后脑上的压制力突然变重又消失,一个人坠落在林秋眼前,卫炎的眼中有着不可置信,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拉起了林秋,他起身后,看见的是严冬年正在暴打卫炎。 不得不说这很赏心悦目,因为严冬年的动作十分灵活,然而从卫炎脸上五颜六色开了花的情形来看,他的拳头很有分量。 卫炎的身高超过了一米八,壮实健康,但是严冬年提起他扔到墙上时就像捡起了一顶帽子般轻松。 “你再敢出现在林秋眼前一次,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严冬年几乎是以温柔的语气说,“我会在你身上实践一项科学实验,看看人类被剥去多少皮肤才会死,我们肯定会玩得非常愉快。” 这句话是以挪威语说出来的,系统充当了翻译。 「我觉得卫炎应该没有类似预知的能力。」林秋道。 卫炎脸上满是惊讶,迅速肿起来的眼睛斜睨着严冬年,道:“哦,你会挪威语!” “现在,立刻滚!”严冬年松开手前在卫炎的领子上擦了擦血。 卫炎知情知趣地举起手做了个投降,接着一阵风刮过,他消失了。 林秋瞪着墙和地上的血迹,这些证明了他没有出现幻觉。 「知道是什么觉醒技了?」他问系统。 「依旧猜不出。」系统回答道,「不过,你可以问你的严狗。」 严冬年凑过来摸了摸林秋的脑袋,端详许久后,道:“没事,脑震荡都没有,我来得很及时。” 林秋挥了挥手机:「看起来你的预知能力不怎么样,这事就没知道。」 “我一知道就赶紧过来了。”严冬年噘了下嘴,“全哥不给力,是因为……” 「有空再说。」严冬年的预知能力好就好在可以暗中交流,林秋瞥了眼正在四处观察的小杨,道,「先回去。」 这次通过的人很少,门很快就关闭了,之后,林秋就看见全哥躺在地上,脸色腊黄,大张着嘴一脸的生无可恋。 「怎么了?」林秋问小叶子。 小叶子耸了耸肩膀,道:“这位哥哥的能力到极限了,于是,那个哥哥就塞了好多甜甜圈给他。” 「至于吗?吃点甜甜圈就这样了?」林秋更加不明白。 “呃,是塞下去的,用手指塞进喉咙。”小叶子一脸同情,“整整两盒。” 林秋看了看桌上剩下的,一盒六个,每个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浇了厚厚的奶油和糖浆,看上去就像具像化的砂糖。这玩意儿他吃一个都嫌腻得慌,而全哥吃了整整两盒。 林秋也同情起全哥来了。 第六十九章 “行动圆满结束,大家休息吧。”小杨微笑着说,注意到所有人都以看怪物的眼神盯过来,他干笑一声,“政工工作做久了。” “杨哥是政委啊?”全哥好奇地道,“部队的政委都干什么?开会?” 井博达咳嗽了一声,可惜谁也没注意到。 “就是谈心,整天谈心。”小杨笑道。 耳边听得同伴们絮絮叨叨的聊天,不远处小叶子正在安慰有些呆愣的先知,这番平和的影像令林秋安下了稍许心,奈何脸上的伤实在有点痛,尽管严冬年已经放轻了动作,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躲了开去。 “这么怕痛的么,你没打过架啊?”严冬年一边把酒精棉球压在被地板刮出的伤口上,一边嘀咕,“我的阿秋打架可厉害了。” 「那还真是抱歉啊,我胆小,从来不打架。」预知能力的优点之一就是隐秘交流,林秋呲牙咧嘴地“说”。 严冬年把棉球挪开点,带着不确定的神情观察着伤口:“真的?从来没打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