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笼鸟5【狱执】特殊哄睡服务(揉奶彩蛋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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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死了。” 莱欧斯利眼睛都瞪大了。 怎么他才离开了不到两分钟,这家伙就要死了? 莫非护士长做的奶昔里面有毒? 这要是不到一个星期就把这孩子给照看死了,那他怎么跟上面交代? 莱欧斯利连忙问道:“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问题严重吗?能坚持到我带你去水上吗?” 如果是护士长特制食物造成的中毒,以梅洛彼得堡的医疗条件恐怕很难处理,但去水上的医院又有很长一段路途,说不定达达利亚会直接死在半路上。 莱欧斯利有些焦虑地看着焉耷耷的达达利亚,已经在认真地考虑怎样给他暴力催吐了。 谁料他嘴巴一瘪,眼泪豆子一般地从婴儿蓝色的眼眸里掉了下来。 “我好痛……呜呜……全身都好痛……手也动不了……” 与清醒时那自信张扬还有点拽的欠揍模样完全不同,哭泣的执行官大人含着水光的眼睛清澈又柔软,说话也带着浓郁的鼻音。 莱欧斯利的表情就像是见了鬼。 达达利亚本来就长着张显嫩的娃娃脸,如今身上又带着许多伤,若是被别人见了,怕不是要以为典狱长大人虐待未成年。 他怎么突然就哭了呢?明明之前在擂台上的时候这家伙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啊。 “我要死了,你可不可以……”执行官小朋友猛地吸了一下鼻子,“把我兜里的抚恤金带回去……” 抚恤金?莱欧斯利皱着眉头把达达利亚的裤兜和上衣口袋都翻了一遍,找出来了几沓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币。 “我的抚恤金……要分成一……二……三……四……五……给mama和冬妮娅的要多一些……” 看着认真分配抚恤金的达达利亚,莱欧斯利哭笑不得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这孩子毫无疑问说的是醉话,毕竟从他口袋里掏出来的是只能在梅洛彼得堡里流通的特许券,而不是什么抚恤金。 也有可能是被沙发砸傻了,但好歹不是食物中毒,没有生命危险。 “好吧,好吧。” 至少他不用为了一位执行官的死亡和那维莱特对质了。 莱欧斯利长舒了一口气,乐观地在达达利亚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又把那些特许券塞回了达达利亚的衣兜。 “乖,别哭,你不会死的,也不需要别人帮你把抚恤金带回去。” 虽然有些自作孽,但谁叫目前的局面几乎可以说是莱欧斯利一手造成的呢?自己弄哭的只好自己来哄了。 莱欧斯利试探地搂住了达达利亚的肩膀,清了清嗓子:“咳咳,你看啊,你的手虽然动不了,但它并不是断了,而是因为脱臼被包扎起来了。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了。” 说完,莱欧斯利又耐心地把达达利亚的胳膊举到他面前,让他看上面包成粽子一样的绷带。 “可是……我的头也好痛,胸口也痛,后背也痛,还有腰,大腿……”达达利亚愁眉苦脸地数着身上的伤痛,“我哪里都好痛……呜呜……我肯定要死了……你帮帮我……帮我把抚恤金带回去吧……” 达达利亚越说越难过,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眼眶和鼻子也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充血发红,饱含着水光的蓝色眼睛里清晰地映着莱欧斯利的身影。 毫无疑问,除了刚刚被沙发砸到的地方,达达利亚身上大部分淤伤的确都是被莱欧斯利用拳头打的。 哎,这就太令人尴尬了,就像一位猎人发现踩中陷阱的笨狐狸在可怜巴巴向自己求救,饶是良心不经常发挥作用的莱欧斯利也不由得感到几分心虚。 “我保证你不会死的,你先别哭好吗?算我求你的。”莱欧斯利掏出手巾擦了擦达达利亚满是泪痕的脸,“你身上痛的地方,我帮你揉揉,揉散了就不疼了,好不好?” 达达利亚没有回答,莱欧斯利便姑且当作他同意了,搂着达达利亚的腰往怀里一带,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便开始揉他毛绒绒的脑袋。 梅洛彼得堡里禁止养小猫小狗。 莱欧斯利第一次看到达达利亚那头至冬人特有的栗色天然卷发时,就想摸摸过把瘾,但顾及双方身份,只能礼貌地摸了摸头顶,如今倒也算逮着机会了。 典狱长的亲自服务一般人可享受不到,他收点报酬不过分吧? 莱欧斯利毫不客气地搓揉着达达利亚的脑袋,把达达利亚的头发揉得如同鸟巢一样乱糟糟地竖起。 如果达达利亚还清醒着,肯定会和莱欧斯利打起来。但他现在醉得一塌糊涂,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自然也不可能对莱欧斯利的恶劣行径发表任何意见。 甚至他被莱欧斯利揉得舒服了,不仅哭声都轻了几分,还像小狐狸一样眯起双眼,从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哼声。 这跟撸猫搓狗完全没有什么区别嘛,要是达达利亚的后脑上没有被沙发砸出来的鼓包就更加完美了。莱欧斯利有些遗憾,可随即又清醒过来反省自己的贪心。把一位货真价实的愚人众执行官当宠物撸,要是走漏了风声,可是要引起外交纠纷的。 “乖孩子。” 莱欧斯利捏了捏达达利亚肿起一边的脸颊,指尖顺着往下移,点在了他乌青的嘴角上——同样还是被莱欧斯利打的,但幸运的是达达利亚当时躲开了一半,所以只是嘴角和下颌青了一大团,没有破相或是被直接打掉牙齿。 “这里还疼吗?” 达达利亚眨了眨眼睛,一点面子都不给:“疼。” 虽然在医务室里,希格雯已经给达达利亚上过一遍药了,但这种淤伤最终还是要靠时间来恢复。 当时还是不应该打他的脸……莱欧斯利抚摩着达达利亚嘴角上的淤青,心中感到有些遗憾。 他这样的好人,可见不得别人哭,更见不得这么个清秀漂亮的小朋友破相。 “我帮你吹吹?”莱欧斯利又继续哄道。 哄酒疯子嘛,只要他不哭不闹就行了,也不会真的有人指望呼一呼就能“痛痛都飞走”了吧? “唔……”被揉得五迷三道的达达利亚哼了一声,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自然又被莱欧斯利当作了同意。 可谁知就在莱欧斯利托着达达利亚的下巴装模作样之时,这孩子突然不安分地动了一下,两个人的嘴阴差阳错地碰在了一起。 “???” 达达利亚带着酒气的嘴唇柔软又不真切,让莱欧斯利宕机的大脑没有及时地做出反应,足足地贴了好几秒,直到更加软滑的东西碰到了莱欧斯利的嘴唇,他才惊醒一般地偏过了头。 刚才……这孩子在舔他的嘴?莱欧斯利有些回不过味儿了。 他哄小孩呢,反过来被小孩轻薄了? 如果嘴巴碰到一起,还可以解释为醉酒头晕不小心,那他伸舌头是什么意思? 可莱欧斯利回头一看,达达利亚还在下意识地咂着嘴舔着唇,完全没发现自己在受害人面前的行为有多挑衅。 果然还是醉的,正常人做不出来这样嚣张的事情。 莱欧斯利不可能和醉酒的人计较,但发生这种事情,多少有些尴尬。 “你还疼不疼?” “这里……”执行官小朋友可怜兮兮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心脏,“我中弹了,马上就要死掉了。” 白哄。 达达利亚没有中弹,也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马上死掉,他只是心口处不幸地挨了莱欧斯利一拳。 希格雯帮达达利亚上过药的时候,莱欧斯利也没有避讳地看过,情况并不严重。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莱欧斯利应该会大大方方地解开达达利亚的上衣,然后帮他好好按摩一翻。 但现在的气氛实在有些暧昧,所以莱欧斯利只打算隔着衣服敷衍地揉了两把,没想到达达利亚却不答应。 他委屈地瞥了莱欧斯利一眼:“你没有揉到。” 执行官的制服虽然不厚,但零碎的装饰可不少,又隔着一条围巾,别说是他没感觉,其实莱欧斯利也没摸到什么。 莱欧斯利无奈地“啧”了一声,特许券和抚恤金傻傻分不清楚,怎么这会儿又变聪明了? 他只好将手从达达利亚衣摆的分叉口伸了进去。 从理论上来讲,因为地处极北,愚人众的制服一般都是严实的冬装。但达达利亚的衣服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仅不像其他愚人众的制服一样板正,还偏偏要在侧腰上开道口子,把肚皮露出来。 难道是执行官冻习惯了? 可莱欧斯利的手刚触到达达利亚温热的皮肤,达达利亚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肩膀都缩了起来。 这不是不抗冻吗? 见别人窘迫,莱欧斯利倒是来了兴趣,故意用冰凉的手指沿着达达利亚温热的腹肌一块一块地摸了上去,摸得达达利亚几乎耸成了一坨。 “是这里吧?”莱欧斯利明知故问,在感觉到有突起刮过掌心的时候,他就肯定已经到地方了。 “唔……这里……” 达达利亚说话的声音都在抖,但莱欧斯利只当是自己的手太凉的缘故。 他握着达达利亚的胸肌试探地捏了捏,本来放松柔软的肌rou受到刺激立刻紧绷起来,变得坚硬挺拔。 客观地评价,执行官小朋友的身材锻炼得不错,弹滑柔韧手感极好,虽然肌rou的块头和莱欧斯利相比还差一大截,但那是愚人众伙食上的问题,怪不得孩子。 “疼吗?” 达达利亚“唔”了一声,脑袋一埋,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去,将上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了莱欧斯利的手上,显然是疼着了。 莱欧斯利揉了揉达达利亚乱糟糟的脑袋,又哄道:“乖孩子,不许哭。只要你不哭,我保证会让你舒服的。” 冰蓝色的神之眼微微泛起光亮,刚刚还只是呜咽的达达利亚立刻被莱欧斯利指尖的冰元素刺激得叫出了声。 “啊!” 冰敷有利于消肿和化淤,莱欧斯利完全是一片好心。 但醉酒的人哪里管这些,达达利亚只知道有什么冰冰凉凉的,像蛇一样的东西在衣服里,缠得他奶子又痛又冰。他挣扎着要从莱欧斯利怀里起来,还没起身就被莱欧斯利一把搂了回去。 莱欧斯利一手牢牢地禁锢着达达利亚的腰,一手来回揉搓着他胸上的淤伤,揉得他扭来扭去,情不自禁地叫唤。 “啊哈……哈……哈……” “乖一点,别叫。” 达达利亚哪里还听得见莱欧斯利在说什么的。 自从他从稻妻回国,再到跑来枫丹度假,已经许久不曾开张过,不然好端端的他干嘛跑来枫丹?他分明就是专程奔着旅行者来的,还设计了久别重逢的偶遇。 可惜计划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 达达利亚在欧庇克莱歌剧院为旅行者小姐精心准备的表演,不仅被那只可恶的海獭破坏了,害他耍帅失败不说,还被抓进了监狱,忙活半天连一顿囫囵饭都没混上。他内心灼热的欲望早就如同那干柴一般,一点火星子就着,更遑论莱欧斯利这样带着冰元素揉他的奶。 达达利亚半张着嘴巴,不仅叫,还边叫边喘,叫得莱欧斯利都有些坐不住。 被人揉胸部有这么刺激吗? 莱欧斯利之前没有帮别人做过这种事情。他们练拳的,打招呼的时候会用拳头锤一锤对方的胸膛,偶尔也会互相揩一把油,掂量掂量肌rou的块头。 但是莱欧斯利并没有帮别人按摩过,也不会让别人帮他这么做。 早年受伤的经历,让他并不乐于接受其他人近距离接触自己的身体。 “有那么疼吗?”莱欧斯利克制地问道。 达达利亚呜咽着往后一仰,整个人都靠在了莱欧斯利的身上,卷曲的发梢也擦过莱欧斯利的脸颊。他带着哭腔的喘息里蕴含的似乎并不全是痛苦,听得莱欧斯利的耳朵都有些开始发痒了。 “痒……好难受……” “痒?” “帮帮我……” 莱欧斯利心头一惊,灵光一闪,越过达达利亚的肩膀往下一瞟,顿时眼睛都直了。 达达利亚的裤裆处居然已经支起了一顶鼓鼓的帐篷。 这孩子……起立了? 莱欧斯利默默地把手从达达利亚的上衣里拿了出来。 他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绝对不是他的本意。 也许是护士长特制奶昔的缘故,也许就是被他揉的,但面对达达利亚含着水光的蓝色眼睛……莱欧斯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比起纠结原因,如何处理好眼前的局面显然更紧要。 总不能给他叫个女人过来吧?以达达利亚帅气的长相,一定有很多女人愿意代劳,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塞给他一大笔特许券。 如果是在前任典狱长管辖的时期,这无疑是最有可行性的办法。 可惜没有如果。 莱欧斯利叹了口气,或许把达达利亚丢进冷水里冷静冷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如此一来,之前给他上的药就白上了,而且他手臂上的绷带也会被打湿,还得重新带他去医务室换绷带。到时候要是希格雯再趁机给他灌几瓶奶昔,不知道能疯成什么样子。 还是对孩子温柔点吧,毕竟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莱欧斯利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事情变得更糟糕之前,莱欧斯利果断地把达达利亚扛进了下层的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莱欧斯利平时睡觉的卧室,里面只有一张规格超标的双人床和衣柜,唯一的优点不过是离办公室足够近。 达达利亚也是只傻的,刚进门的时候他挣扎得还很厉害,等眼睛看到了床,他又安分了下来。 达达利亚单纯地以为莱欧斯利想转换阵地,还十分配合地让莱欧斯利脱掉了他的靴子,然后乖巧地瘫在床上等莱欧斯利扑上来。 谁想,莱欧斯利是扑上来了,但手里却拎着被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达达利亚裹成了鸡rou卷。 “乖,该睡觉了。”莱欧斯利揉了揉达达利亚的脑袋,一本正经地哄傻子。 达达利亚醉酒的身体本来就发着热,小鸟又叫了,哪里肯乖乖地呆在铺盖卷里。 “我不!放开我!”达达利亚一边蹬被子一边像条毛毛虫一样乱拱。 眼见得被子都要被他蹬散了,莱欧斯利只好一个翻身跨上来,像恶狼扑食一样把这只发狂的毛毛虫压在了身下。 “好孩子这个时间该睡觉了。” “我不睡!放我出去!” 莱欧斯利把他撩得yuhuo焚身,现在想让他睡觉? 门都没有! 可被莱欧斯利坐在身上压着,达达利亚是使了老大的劲儿,想鲤鱼打挺都挺不起来。 “乖,别胡闹。” “我不睡觉!我好难受……” “睡着了就不痒了。”莱欧斯利警觉地打断了达达利亚,生怕他来一句“下面痒”。 典狱长的工作范围可不包括帮犯人解决生理需求,另外的价钱也不行! “那我睡不着……” “那……难不成还要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达达利亚点了点头:“好呀。” “哈?” 莱欧斯利一愣,这才想起来这醉酒的人本来就不按常理出牌,这下可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吧,那我来给你讲……一只狐狸的冒险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在北方的雪原上,有一只幼年的红狐狸。在暴风雪中,它和爸爸mama走丢了,只能独自一狐流浪在冰冷的雪地里。它又冷又饿,在冰冷的雪地里也刨不出来老鼠和兔子,便只好顶着刺骨的寒风,一路朝着太阳的方向的前进。它走呀走,走呀走,忽然发现脚下的大地从白色变成黄色,再抬头一看,哇……” 达达利亚精神奕奕地盯着莱欧斯利,也跟着“哇”了一声。 “山坡也变成了绿色,湖水是天空一样的蓝,到处都是鲜花和绿草,就连被太阳照过的风都是温暖的。” “那一定有很多老鼠和兔子吧?” “不至于有老鼠和兔子,还有树丛里的小鸟和湖里的鱼,到处都是吃的。小狐狸高兴坏了,今天抓兔子,明天扑小鸟,每天都能把肚子吃得圆滚滚的,直到它在水面上发现了一只奇特的动物。” “那是一只蓝白相间的,长得有些像鼬鼠,但更加圆润的动物,当地人一般叫它,海獭,。小狐狸看见海獭抱着粉色的贝壳,懒洋洋地躺在水面上,就像躺在床上一样。小狐狸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动物,于是它悄悄地靠了过去。可它毕竟只是一只狐狸,不像海獭那样擅长游泳。它的小爪子刚踩在水面上,溅起的水花就把海獭惊醒了。” “于是那只狐狸反过来被海獭吃掉了?”达达利亚好奇地问道。 “不是的,这好歹是个睡前故事。”莱欧斯利摸了摸下巴,继续胡编乱造,“在水里,小狐狸打不过海獭,被海獭用贝壳砸晕了过去。但幸运的是,附近恰好有潜水员正在活动,在小狐狸淹死之前,救下了这只北边来的外来物种。” “那它被潜水员变成皮草了吗?” “我说了,这是个睡前故事,你能不能不要往残忍的方面去想?”莱欧斯利又狠狠地搓了一把达达利亚的脑袋,“潜水员救活了小狐狸,还把这只小狐狸送回了它的家园,让它回到了自己的爸爸mama身边去。故事的结尾,就是小狐狸在窝里和它的爸爸mama讲它的冒险经历,讲完了,它们就一起在温暖的窝里冬眠了。” “这就完了?” “对,讲完了,小狐狸都睡觉了,你也该睡觉了。”莱欧斯利把达达利亚的被子掖好,或许是觉得故事太生硬,又补充到,“说不定等你一觉醒来,也像那只小狐狸一样,回到了爸爸mama的身边。” 当然,以莱欧斯利对枫丹廷工作效率的了解,那基本不可能。 他只不过是在哄这醉鬼睡觉。哪怕达达利亚睁着眼睛,但只要他不反抗,乖乖地呆在被窝里就行。 “好了,晚安,小朋友。” 说完,莱欧斯利熄灯退出了休息室。 总算可以去喝茶冷静冷静了,莱欧斯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便直奔他的小厨房,娴熟地重新点上火,烧上水,放入适量的茶叶,这次多加一点糖。 “呼……”甘甜醇厚的红茶灌入喉咙,莱欧斯利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至冬崽子实在是太难带了,又是哄又是编故事,连犯人暴动他都没这么累过。 要是今晚这阵仗再多来几回,他干脆直接递交辞呈,把这家伙给那维莱特送回去得了。 喝过了茶,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莱欧斯利也觉得饿了,于是又煎了几块rou排,撒上了买来的烧烤粉,凑合一下就是一顿美味的宵夜。 因为把卧室让给了达达利亚,莱欧斯利打算去办公室的沙发上先对付一晚上。但让莱欧斯利意想不到的是,再次路过休息室门口时,他惊讶地发现,休息室的门居然开着。 莱欧斯利心里一沉,走进去开灯一看,床上的人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双靴子散乱地丢在床边。 “好,好,好。”莱欧斯利叹了口气,虽然不符合他的期待,但以执行官的实力来说,他并不意外。 一楼的大门是反锁了的,唯一一把钥匙还在莱欧斯利身上,达达利亚不可能逃得出去,所以莱欧斯利也不着急。他谨慎地检查了衣柜,然后才离开休息室,往上去抓不听话的坏狐狸。 一楼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莱欧斯利就沿着楼梯走向了二楼。 二楼能藏人的地方也不多,莱欧斯利绕着办公室走了一圈,见沙发后面没有人,便走到了办公桌旁边。 桌子上的账本被翻动过了。 虽然翻开的还是之前那一页,但是书页下端的边缘处,明显有一道崭新的印痕; 再往办公桌后面一看,好家伙,他的抽屉居然也被拉开了一条缝,准确地说,应该是拉开之后,没有关严实。 虽然莱欧斯利根本没有锁抽屉,但达达利亚能做到,不可不谓之身残志坚。 莱欧斯利把办公桌左右两边的抽屉和柜子都打开检查了一遍,在确认里面的杂物和零碎都没有丢失之后,这才把椅子往后一蹬,低头看向办公桌下面。 “噢,亲爱的达达利亚先生,您能为我解释一下,大半夜的您不好好睡觉,跑来我办公桌底下蹲着是想做什么,莫非是床上没有这里睡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