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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太好的事情。 “你怎么不去?”萧唐下意识拉住了被子,身体往床里面挪。 “太子刚刚的回答有些敷衍。”林肃悠悠道。 萧唐心神一紧笑道:“劳烦太子妃帮我要热水,我要洗过再睡。” 他甚至不想洗,但一身的汗水,怎么躺都不太舒服,实在难受的紧。 “太子殿下笑起来甚是好看……”林肃低头凑近,萧唐下意识将锦被拉过了头顶。 “无甚好看的,快去吧。”萧唐闷着声音道。 “哈哈……”林肃自是没打算再做什么,但是他这般仿佛惊弓之鸟的模样甚是可爱。 林肃穿上衣服下床去了,萧唐觉得没动静这才从锦被中探出了眼睛,知那人是在戏弄,不能捶他,只能打了两下旁边的枕头出出气,奈何拳头没落两下,床帐被人从外掀开,一时之间这拳头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林肃瞧他动作,好整以暇的靠在床栏上问道:“太子殿下做什么呢?” 萧唐改拳头为掌心,推了推林肃的枕头道:“我觉得你这枕头不甚松软,帮你拍的柔软些。” “太子殿下是为自己考虑吧,拍的松软些垫在腰下……”林肃挑眉笑道,话说到一半却被萧唐直接打断。 “林肃!!!” “太子殿下如今都叫全名了。”林肃叹了一口气道。 萧唐语气一滞,有些理亏:“你也可唤我全名。” “那倒不必。”林肃弯腰低头,看着他道,“糖糖。” 萧唐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他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称呼,便是母后也只会唤他唐儿,可这本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的称呼,他竟下意识觉得是喜欢的。 “嗯……”萧唐应了一声,拉上了被子侧过了身道,“你快去看水好了没有。” 心跳在胸腔之中有些凌乱,声音却是连耳朵都能够听到,即便捂住心口,也无法安抚下来那样的悸动,他曾经答应存志,在面对感情时一定要有所保留,可是如今他只怕保留不住了。 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这个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空余,无法想象失去他的场景,也不能失去,待他登上帝位,天下都是他的的时候,这个人便更不能离开。 萧唐到底是累了,躺在那里意识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再到醒来时满身的干燥温暖,柔软的亵衣贴着身体,让人觉得舒心。 萧唐坐起掀开床帐,男人正坐在桌边写着什么,旁边还焚着安神的香,似乎察觉他的醒来,那坐在桌边的人落下了最后一笔,然后看了过来道:“醒了,陛下感念西北大捷,特许三日休沐,不必心急。” “嗯。”萧唐起身,走到了他的椅子后面,看见他纸上的东西才知他不是在写,而是在画,画中山水泼墨,自有丘壑。 萧唐见过他的字,颇有风骨,如今又见他的画,又有惊喜之意:“诗书礼乐琴棋画你皆是精通,到底如何学的?” “你不是也会?”林肃将笔放在了一旁,按上了自己的印章。 “不及你好。”萧唐手臂搭在他的肩上道,“此画我让人裱起来,挂在房中可好?” “我的画至少千金之数。”林肃说道。 萧唐从身后环了他的肩,直接亲了上去:“这样可够?” “太子殿下这一吻可值万金,你亏了。”林肃握住了他的手腕笑道。 “你再这般说下去,我便时时刻刻都离不得你了。”萧唐将头枕在他的肩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深到不可控,也不想控。 归来的西北军驻扎在京外十里外的军营中,入宫赴宴的将军们有府邸的自可回家,没有府邸的便住在陛下暂且恩赐居住的府邸中,西北军中将领大多都是京城的,唯有宁隐在内的数位将军居于此处。 既是住在一处,吃饭也在一处,军中吃饭讲究的是快,程泽睿本是低头吃饭,却见宁隐吃两口便停下一会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从昨日回来便这样,到了今日还这样,程泽睿问道:“出什么事了?” “额,没事,没事。”宁隐对他有些畏惧,他刚进军营的时候便被程泽睿训斥了不知道多少遍,即便知道是为自己好,但仍然下意识谨慎的很。 程泽睿见他态度,手中筷子捏紧了一下:“没事就好,此处不必按军中行事,你不用怕我。” “你……那个,程将军了解太子妃么?”宁隐试探问道。 程泽睿不甚了解太子,却是了解护国公世子林肃的,他为将军,自是了解各方用兵与战役,那人兵法至诡,出其不意,据说可开三石之弓,乃是绝世的将才,却不想竟是放弃军营,嫁入了皇室:“嗯,他乃护国公世子,曾率军破西南蛮夷,力有千钧,后得陛下赐婚,放弃世子之位与西南十万大军嫁入皇室,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第186章 太子是双儿(10) “放弃西南十万大军!”宁隐着实有些吃惊, 见别人被他突然放大的声音吸引了过来,连忙咳了一声道,“程将军吃菜, 他当真那般厉害?” 首先, 功夫自然是比他好的, 他在那人手下连还手之力都无, 其次家世也是不输半分, 样貌更是出类拔萃, 有那样的人在, 月下仙人自然是瞧不上他……他在想什么!!! “嗯,很厉害,若是他在西北, 西北之役不会持续这么久,你对太子妃感兴趣?”程泽睿沉声说道,“你二人无可能。” “我对他没兴趣。”宁隐说道。 他是对太子感兴趣,从前只闻太子多病,即便随母亲入宫多次也未曾见过,却不曾想是那般光风霁月之人,但他若要嫁, 必然是要嫁那心中只有他一人的人, 做自然也要做正妻之位,别人的抢不来,强挤进去也没有意思。 程泽睿看向他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的问一个人……算了, 西北之事恐怕不能善了,你这些日子离我远一些, 免得牵连你。” “赵滨职他敢?!”宁隐说道, 在程泽睿的瞪视下, 他低下了头道,“将军,我的意思是西北的事情明显非是您的过错,而是主帅之过,若是罚有功之臣,而奖励有过之人,才是真正寒了万千将士的心,那日也就是我不在,若我在了,必然要为将军作证的。” “幸好你不在,否则以你这样嫉恶如仇的性子,恐怕才会惹上一身腥。”程泽睿道,“此事你不要掺和,若真是陛下是非不分要我的命,以这一身热血证我清白便是。” “将军你怎么死脑筋……”宁隐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讷讷的低下了头,“知道了。” 虽然他畏惧程泽睿,但是这人沙场征战绝对是一条真汉子,也是真英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样的人带着一身的功勋冤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