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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问。 「此子自恃仙家弟子,之前又为我所擒,心中必定抵触之极。」碧怜怜道。 碧绮绮即道:「不妨,小弟心肠最热,况且我还帮过他,倘若真的不肯,孩儿便去求他,难道他还能忍心拒绝我这做jiejie的么?再不成……」她丽靥透晕,悄声笑道:「咱娘俩略施小术,天底下又有哪个男子把持得住!」母女俩相视一笑。 (第八回)子母花娇 小玄守在门外,正焦灼无名,忽见碧绮绮推门出来,招手唤道:「小弟,你过来。」「五jiejie?」小玄赶忙过去。 「jiejie求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答应?」碧绮绮道。 「jiejie只管说!」小玄即应。 「我娘亲身子亏损极狠,真灵俱失,jiejie一个人救不回来。小弟,你能不能也过些真灵与我娘亲?」碧绮绮道,伸出柔荑握住了他的手。 「行!」小玄立刻点头。 两人回到屋中,碧绮绮牵着小玄的手上了榻,小钩子竟上前帮他摘靴褪袜,小玄面上烧热,依碧绮绮的嘱咐,用两掌抵住碧怜怜的背心,只这么稍稍一触,心头便是一阵急蹦乱跳。 「开始吧,我来护法。」碧绮绮道。 小玄强抑心神,运提真灵经两掌徐徐度入碧怜怜体内。 碧怜怜只觉真灵自背后源源不断的输送过来,赫是异样之雄浑,且蕴含着暖暖的熙和之意,五脏六腑皆无比受用。 殊不知小玄吞龙骊,服乳华,又得了飞萝的大丹,还在太华轩中沐浴了数月的天界精华,更以七绝覆汲取了许多邪异之力,体内真灵虽然混杂,实已积攒极厚,经他自幼便开始修习的离火心经潜移默化,不知不觉间萃取了许多精华,融会于真元之中,修为与下山之初相比已是云泥之别。 碧怜怜原本意在勾诱他的阳精,未料其真灵竟是如此充盈丰沛,不禁大感意外惊喜交加。 过了近一个时辰,小玄方才撤掌,额角微汗道:「暂歇片刻。」原来他心底亟盼能帮上忙,传输真灵时可谓竭尽全力,没有半点保留与吝啬,是以消耗极巨。 碧怜怜知觉受益极多,直打心里边欢喜出来,转回身道:「心肝,你怎好一下子送与奴家如此多的真灵,可莫亏损了真元哩。」碧绮绮见母亲气色与先前大不相同,心下惊喜,从怀内取出一条帕子为他擦拭额上汗水,甜甜道:「小弟,为了我娘亲,却把你累坏了。」小玄给她们母女俩围在中间,娇言软语举止亲昵,不觉有些着慌,垂目应:「不妨,休息一会,我再过些真灵与你娘亲。」碧绮绮眼波一转,道:「小弟,适才那些恶鸦毒蛇全都死追着你,身上到底有没有伤着?我瞧瞧。」就在小玄身上摸索起来。 「真没事……」小玄道,竟见她手儿往下探去,未及阻止,已被她触到裆部,登时痛得闷哼一声。 「怎么了?」碧绮绮讶问,她原本要勾诱男儿,是以悄袭要害,没想他却是这等反应,怎么瞧都不像是舒服的样子。 小玄支支吾吾,捂着裆部直抽凉气。 母女俩对视一眼,神情凝重起来,碧绮绮道:「不会是伤着这地方了吧?」小玄面红耳赤,心里急寻借口,却怎么都答不上来。 碧绮绮掀开他外袍,动手就解腰带。 「五jiejie?」小玄慌忙阻拦。 「别动!」碧绮绮轻喝,已手脚麻利地松开了腰带,扒下裤头,母女俩立时吃了一惊,两双美目齐盯着男儿腹下。 小玄窘得满面烧烫,欲捂羞处,却给碧绮绮一把捉住手腕,道:「怎么伤得如此厉害?」「咦,这里怎有一圈印子,不像是蛇咬鸟啄呀?」碧怜怜道,母女俯首凑近,一块研究起来。 小玄吞吞吐吐,不知怎么,在母女俩注视下竟然悄自勃涨,越发痛得揪心。 「这么重的伤若不及时医治,后果不堪设想。」碧怜怜沉吟道。 「娘,你就快帮小弟医治一下呀!」碧绮绮心疼道。 「不用不用,等我回去寻些丹药……」小玄赶忙摆手。 「什么不用!」碧绮绮截住道,「这可是命根子,你再不医治,可就要废掉了!」小玄吃她一吓,僵在那里。 「娘!」碧绮绮催促唤道。 碧怜怜冶媚地瞟了男儿一眼,一手扶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roubang,竟然徐徐俯下头去,吐出丁香,用嫩嫩舌尖去舔舐起来。 小玄身子一震,手足无措。 碧绮绮从旁拥揽住他,微笑道:「别动,娘亲在为你医治呢。」小玄惊慌道:「这……这可如何使得!」碧绮绮在他耳边道:「我娘长年服食天材地宝,又修无上妙术,唾沫已如灵丹妙药一般,你就好好消受吧。」小玄只觉roubang上传来阵阵酥麻,舌尖过处,果然疼痛大减,低头瞧去,见茎上瘀青正以可见的速度消去,就连那圈深深牙印及两颗虎牙留下的小洞都在快速愈合,不禁又惊又喜,心中忧灼一去,情欲顿生,加之体内的阴阳蜱于暗中闹腾,妇人的花容玉貌、朱唇粉舌落入眼中,无不勾魂夺魄。 roubang迅速绷紧,勃起,涨大…… 「小弟,你好色!娘在为你医治,你却这等下流!」碧绮绮娇娇嗲嗔。 小玄臊得面红耳赤,可是已无法自制。 碧怜怜妖媚地掠了他一眼,水润润的朱唇张开,缓缓将guitou裹入口中。 小玄仰直了脖子,碧绮绮贴抱得更紧更密,让他枕靠在酥肩上,舌尖轻吐,沿着他的耳廓细细描画。 碧怜怜徐徐吞吐,嫩舌或勾 或卷或绊,不时还在龟颈的咽喉处添上几抹。 小玄神飞魄荡,盯着顶上系着纱帐的玉李花枝,不知身于何处。 「想不想我娘?想不想要她?」碧绮绮在他耳心悄声问。 小玄昏昏沉沉地点头,心中一百个愿意。 碧怜怜吐出roubang,啜回一根黏连的细丝,慢慢爬上男儿的两腿。 碧绮绮挪了下身子,让他坐靠得更低更舒适。 当小玄看见她那张的沉鱼落雁的妖冶容颜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渴盼着她。 碧怜怜拔开袍子,张开了两条象牙色的莹润玉腿……一股甜腻奇香自下方袭来,小玄一阵眼饧耳热,视线下沉,穿过几条垂落的细细花枝,瞧见妇人的肥美玉蛤正贴偎着怒勃的铁杵徐徐厮磨,不觉筋麻骨软。 直至快要按捺不住时,才见碧怜怜雪阜朝前一扣,蛤口臼住guitou,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压去。 她蹙着眉心挪挪凑凑,似乎有点不适男儿的昂巨,吞至半截,便开始耸套起来。 不过几下,时没时现的roubang上已是水光闪闪,再过片刻,便拉出了根根丝般黏汁,上下粘连颠颤不断。 碧绮绮还是头一回在这么近的地方瞧母亲与人交欢,双颊绯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接处。 小玄欲焰熊熊,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底下,只是垂落其间的几条花枝摇来荡去的难瞧分明,令人不胜其烦。 碧怜怜上下蹲踞,身上的唯一袍子早已松脱,忽地滑落半边,雪晃晃的一身粉rou露了出来,白如醍醐凝就。 小玄口干舌燥,倏地自抬狼腰,朝上狠耸猛顶。 碧怜怜登被顶得摇曳生姿,一对腴肥如瓜的巨乳从半落的袍子里抛了出来,在男儿面前惊心动魄地上下甩晃,弧度之大令人目眩。 小玄越发狂荡,见面前双乳汗津津雪腻腻的油光发亮,说不出的腴嫩肥美,峰顶还俏勃着两颗诱人奶头,艳如胭脂搓成,忽尔伸出手去,一掌一个牢牢攫住,就在碧绮绮面前一通恣肆捏拿揉搓。 碧怜怜云鬕半坠,娇容慵怯,花底蜜液横流,早已涂抹了男儿一腹。 碧绮绮瞧见母亲这娇弱模样,知她此时骊关不牢,又见小玄攻势凌厉,生怕她抵挡不住,没等来阳精便自己失了阴精,当下朝小钩子使了个眼色。 小钩子立时会意,上床扶抱住主子,掌低背心悄悄度送真气。 碧怜怜修为高绝,得此一助,虽然微薄,却足以固锁骊关,当即暗施内媚之术,勾诱男儿阳精。 小玄只觉肥美嫩滑的瓤rou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峰峦叠嶂重重匝匝,滋味殊奇,越发把持不住,铁茎愈突愈深,棒头突捣着一团软弹无比的妙物,不过挨着擦着三两下,便隐隐有了射意。 他心中一惊,猛想起与皇后同在此榻的那次,生怕又如那日般不堪,赶忙拔退稍许,不敢再去碰触妇人深处的妙物。 岂知碧绮绮竟在这时绕到了后面,贴抱住他一阵肩拱胸顶,奋力推送。 「五jiejie……」小玄心中大慌。 「嗯?」碧绮绮应了一声,玉臂环住其腰,照旧不由分说地迫他向前。 「我……我……」小玄死命苦忍,在她的推耸下,铁茎直冲险渊,guitou接连戳着那团肥滑极绝的妙物。 「是不是想射了?」碧绮绮腻声问。 小玄耳根烧烫地闷哼一声,精关已是摇摇欲坠。 「那就射出来!」碧绮绮急着让母亲采补,口中又催又诱,竟浪荡荡道:「小弟,快让jiejie瞧你射我娘亲的样子!」小玄心中轰地炸开,双手从乳上滑下,钳住妇人腰肢,一通狂突暴搠。 碧怜怜花容色变,气沉骊关,极力锁闭,蓦感一股力道雄劲的guntang打在花心上,花眼登给麻透,接下弹流矢射,险些就丢了身子。 小玄边射边突,难遏难止,蓦感丹田热气一贯,陷在花房内的roubang赫然暴涨,撑得瓤壁纹理俱开,却是溃得太快,玄阳盘龙杵直至此时才现出本相。 碧怜怜咬唇挨受,暗施秘术,阴内奇诡变化,一阵壁吸蕊吮终将男儿的精华点滴不遗地汲入玉宫。 碧绮绮见母亲容光鲜媚,比之先又甚几分,心中暗喜,偷眼觑去,见小玄不但半分未软,反似越发粗巨,依旧紧紧地撑着母亲花底,凑过去在他眉上啄了一口,赞道:「小弟好棒!」小玄饥渴如旧,怒射一通,却仍感意犹未尽。 碧怜怜只觉通体舒泰,丹田内已有气息流转,正是真灵重启之相,不禁大喜,贪恋宝精,又起身俯跪到男儿身上,花房箍束住铁杵继续上下捋套。 小玄只觉她瓤内滑似油抹,比前度畅润逾倍,抽耸起来完全收势不住,guitou频频撞到那团肥滑妙物之上,更厉害的是,这回花房深处竟生出股神秘吸力,似有若无地笼罩着马眼不住虚吮,异样之酸麻难挡。 而碧绮绮为助母亲采补,仍继在旁娇声勾诱,不时舌舔唇吮手扰指sao。 母女俩妖娆之色人间罕有,媚功惑术更是出神入化,小玄如何抵挡得住她们夹击,早就没了章法,只一味胡捣莽突,过没多久,便又射了一回,接下溃不成军,在短短半个时辰中竟然连泄三回。 碧怜怜连续得手,如那久饥之人忽得饱食,竟感有些吃不消,突尔抽身退开,盘膝打坐,运化所汲宝精。 小玄急起欲追,却给小钩子笑嘻嘻拦住,碧绮绮也在后边兜臂揽抱,咬着他耳朵道:「小色狼,让娘亲歇会嘛!」碧怜怜闭目行功,肤上竟隐隐 现出一层淡淡紫华,徐徐流转,荧荧生辉,艳如妖妃魔后。 小玄眼勾勾地盯着她,心中有如火燎,体内的阴阳蜱食不到蛊主阴精,一直腾闹不休,虽已连溃三回,roubang却依然一柱擎天。 碧绮绮怕他打扰母亲行功,同小钩子纠缠安抚,眼见男儿亢奋难抑,低声道:「小弟别急,jiejie让你舒服!」一双长长玉腿忽从两边探出,环绕到男儿前边,两只剥葱似的白足搭上了那硬如铁涛的roubang,轻勾慢拢。 小钩子也趴俯向前,用紫滟滟地嘴儿啜吮他rutou。 「五jiejie……」小玄神魂颠倒,反手要把碧绮绮抱到前边来。 碧绮绮早已尝过此子滋味,心中馋极,却怕在这紧要关头分了母亲的雨露,只将双乳紧紧贴在他背上,两只不见丁点瑕疵的嫩嫩足儿夹着roubang又搓又拢。 小玄怒勃如柱,巨茎炙赤似火青筋环绕,虽然其上花液已干,但那玄阳盘龙之相依然持续不退。 碧怜怜运化了宝精,丽目启时,已是神彩奕奕,越发妖艳绝伦百媚横生,瞧见女儿用脚儿抚慰男儿,遂也手撑榻竹,妖妖娆娆地伸出两腿,用双足来一同勾惹撩拨。 小玄浑身紧绷,低头望落,见攀搭茎上的足儿一双白若凝乳,一对雪里蒸霞;一双玉润珠圆,一对纤俏如笋,却皆线条柔美骨rou均匀,更刁钻灵巧善解人意,凑做一处或贴或偎,或勾或挑,或搓或研,或挟或裹,直把他美上天去了。 母女俩心意相通,皆知此子乃是至宝,除了勾诱宝精,更要笼络其心,是以花样迭出媚技勤献。 小玄何尝遇过这等销魂,加之阴阳蛊作怪,只觉眼前的妖妇越瞧越可人,倏地暴挣而起,一把将碧怜怜摁倒榻上,狼腰一摆再次贯穿了她。 碧怜怜娇嘤一声,凝腰收腹,密密实实地裹紧了他,口中腻腻娇啼,竟当着女儿的面yin声浪语:「我的小爷,奴奴的心都给你撞乱了,真真爱煞你了!」碧绮绮又跟了上来,这回从旁揽抱,嘴儿贴胸舔吮,一只手儿则绕到股后极力推耸。 小玄疾抽怒拽,两手紧紧压按,